李白诗歌中的仙侠精神(合集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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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李白诗歌中的仙侠精神
李白诗歌中的仙侠精神
李白是唐代最富代表性的诗人,而道教在唐代发展到了顶峰,势必影响了许多诗人诗歌作品的创作,作为道教徒的李白也是其中之一。
“酒放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李白的诗,是我们寻找民族文化记忆的重要渠道。李白素有“诗仙”之称,是盛唐时期最杰出的诗人,也是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他一生经历坎坷,文学造诣深厚,从他的诗中可以窥见一斑。
一.“以诗明志”――诗的思想根源
贯穿李白的一生,我们从他的经历可以看出,他博览群书,除学习儒家经典、古代文史名著外,还笃信道教,有不染纤尘,超脱尘俗的思想;从青年起,李白就怀有“济苍生,安社稷”之伟大抱负,同时又有建功立业的政治抱负,希望建立不世之功。受道家思想的影响,他崇尚自由,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以诗人的眼光来看待政治,以敏锐的情感感受人情世态,通过表象去看透事物的本质。正是因为他以大公无私的思想指引自己的行为,远离当时社会的价值判断,造成了他一生的人生悲喜剧,但正是这种生活阅历,给他浪漫主义的诗风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二.“醴酒仗剑啸明月”――李白诗歌中的仙侠情感倾向
李白既是儒生、仙翁,也是侠客,而这三种身份,也成为塑造他独特诗风的源泉。从他的诗中我们可以看到,酒,剑,明月伴着他潇洒而狂狷的`诗人生涯。
据统计,在《全唐诗》中,“剑”字共出现了107次。我们可以从中领略到,他对于剑的钟情程度。在他的诗中,他称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为“拙妻莫邪剑”,他称呼与他亦弟亦友的李凝为“吾家青萍剑”,把朋友苏明府称为 “剑戟森词锋”比喻其为 “苏季子”。李白从小学剑的经历为他打下了剑术的基础。剑是他生活中的知音,情感上的至爱,是他思想的化身与延续。他用手中的诗笔形象的描述了手中的剑,同时也为后人文学上的学习树立了学习的标杆。
在他的诗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其“安社稷”和“济苍生”的理想,这一创作灵感在当时的政治环境熏染下,激励大家具有一种为国家为民族建功立业的奋发情怀。而这种思想从始至终一直贯穿于李白的头脑之中。
三.“花间酌清酒,对月舞愁肠”――山水间的寄托
纵观古典文化,我们不难看出,大多数的中国文人都曾有过“入世”和“出世”这种想法,而这种想法体现了其矛盾又痛苦的心路历程,在特定的文化背景及政治环境下,李白的诗中也看窥见一斑。李白的政治生涯曾经有过供奉翰林和入永王李幕府的两次经历,但他的本意却并不是为做官、他也未曾把追求人生的荣华富贵当作目标,从始至终,他都是为体现自己大济天下的思想希望得到一个成就事业的舞台,以其豪放不羁的自由人生以及他漠视权贵的人格、笑傲王侯的叛逆精神,做到了勇敢地冲击礼教束缚,大力张扬自我个性。从他的很多诗句中,我们都可以看出他希望功成身退、回归园林的决心和人生目标。而在他的诗中,是通过明月、美酒、山水,为依托,表达他的人生意象。
例如《月下独酌》这首诗所做时处于特殊的历史时期,当时诗人的理想世界遭到毁灭,在政治上收到打击,这种双重打击使其陷入深深的孤独和怅惘,经常用酒来排解心中的郁闷与不快。在一个酒后深夜,他看到了月亮、影子,他将其人格化,借着酒兴,把他们当成了能够谈心的朋友,并希望这些朋友能够陪着他及时行乐,把其孤独的状态变成不再孤单的境界,希望能够超越令人烦恼的现实。但是这种意境持续的时间不长,月亮影子在诗人作诗之时突然就分散了,这种状态造成了更加难以摆脱的、更深刻的孤独。这种孤独感,贯彻于他人生的后半期,使他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黑暗的尘世,远去追求一个能够与月亮作伴的渺远世界。与儒家强调处理人与社会的关系不同,道家注重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从他的当时的作品来看,虽多为休闲雅致之作,但也可从中看出一些对时事及政治不满之气。
李白生活的年代对他的诗歌创造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唐朝当权者崇尚道家思想、甚至把道教视为国教。而李白自身的个性特点,和他出生的阶层,使他很容易接受这一道德标准,这一特点在他的诗歌创作中也有很大程度的体现。在李白的诗中,可以看出其追求个性解放的特点,他希望通过努力去实现个人的人生价值,同时,在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他对祖国的大好河山和人民的眷恋,他的诗中充满了浪漫主义特点,执着又不乏多情。李白诗中体现出的仙侠精神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文学作品当中,成为中国古典文化标志性的代表和精神象征。
篇2:李白诗词中的仙侠精神
李白诗词中的仙侠精神
盛唐边塞诗反映将士以身许国的爱国热情,边塞诗所表现的是以身许国、热衷于事功的精神,这些同李白的游侠诗是一脉相承的;而山水田园诗,则契合了李白游仙诗中所表达的超凡脱俗出世隐遁的情怀。
李白(7-762年),字太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号青莲居士,有“诗仙”之称,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和杜甫并称“大李杜”。其诗风格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韵律和谐多变。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色彩,其诗歌是屈原以来积极浪漫主义诗歌的新高峰。李白既是“诗仙”,又是“游侠”,仙的精神和侠的精神在他诗中均有体现,这同他的个人经历以及盛唐气象是分不开的。
李白少年时代的学习范围很广泛,除儒家经典、古代文史名著外,还浏览其他诸子百家之书,并“好剑术”(《与韩荆州书》)。他很早就相信当时流行的道教,喜欢隐居山林,求仙学道;同时又有建功立业的政治抱负,自称要“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靖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
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李白出蜀,“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在江陵,见到了受三代皇帝崇敬的道士司马承祯,司马承祯对李白,称赞其“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此后李白南到洞庭湘江,东至吴、越,寓居在(今湖北省安陆市)。他到处游历,希望结交朋友,干谒社会名流,从而得到引荐,一举登上高位,去实现政治理想和抱负。可是,十年漫游,却一事无成。他又继续北上太原、长安,东到齐、鲁各地,并寓居山东任城(今山东济宁)。这时他已结交了不少名流,创作了大量优秀诗篇,诗名满天下。天宝初年,由道士吴筠推荐,唐玄宗召他进京,命他供奉翰林。不久,因权贵的谗言,于天宝三、四年间(公元744或745年),被排挤出京。此后,他在江、淮一带盘桓,思想极度烦闷,后来又遭遇一系列打击,最终病逝宣城。
李白素有“安社稷”、“济苍生”的理想,这种理想在国土开拓、民族融合、边战频繁的现实刺激下,在开放型文化的熏染下,勃发为一种建功立业的奋发情怀。这种渴望建立盖世功业的思想一直贯穿于李白的一生,也深深地浸透于他诗歌的剑意象之中。
唐代的长安自汉以来有着浓厚的侠文化传统,尤其是关陇一带人民“融合胡汉为一体,文武不殊途”的生活习惯更是侠风盛行的沃土。对于胸怀壮志的文人来说,任侠成为他们功业意识的一种寄托,他们“渴望通过古代游侠那种偶逢知音便平步青云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而佩戴一把光彩照人的宝剑则是显示游侠身份的必须。李白生活于这样的文化氛围之中,不可避免地受其影响,况且游侠精神“流动着青年人的活泼泼的情感和新鲜的血液”,充满着“乐观奔放的时代旋律和火一般的.生活欲望、人生宣泄”。这更与他酷爱自由、张扬个性的天性不谋而合。
血管里涌动着的游侠精神使李白对剑特别钟爱。诗人一生佩剑,年轻时“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白马篇》),年老时“边尘染衣剑,白日凋华发”(《禅房怀友人岑伦》),求谒时“高冠佩雄剑,长揖韩荆州”(《忆襄阳旧游,赠马少府巨》),醉酒时“醉来脱宝剑,旅憩高堂眠”(《冬夜醉宿龙门,觉起言志》),高兴时“击筑饮美酒,剑歌易水湄”(《少年行二首·其一》),失意时“倚剑增浩叹,扪襟还自怜”(《郢门秋怀》)。他的许多朋友也佩戴着光彩照人的宝剑。《夜别张五》:“龙泉解锦带,为尔倾千觞。”《君马黄》:“长剑既照曜,高冠何赩赫。”《赠崔侍郎》:“长剑一杯酒,男儿方寸心。”在异常广阔的空间之下,诗人倚剑而立,俯视苍茫大地,不禁情绪激昂、感慨万千!《发白马》:“倚剑登燕然,边烽列嵯峨。萧条万里外,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包虎戢金戈。”《登邯郸洪波台,置酒观发兵》:“观兵洪波台,倚剑望玉关。请缨不系越,且向燕然山”“遥知百战胜,定扫鬼方还。”
但是,当李白被赐金放还,他平交王侯,一匡天下的理想遭到了破灭。于是李白寄意于山水,想到了求仙解脱,这也是与他飘逸洒脱的诗仙性格是相契合的。如他的《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惧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这首诗里,我们见到了一位遗世独行、愤世嫉俗的中国诗仙的人格形象,它有道教的洒脱和狂放,丝毫没有佛教空幻寂灭的悲观和基督教遁世苦修、逆来顺受的消极,“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正表现的是珍惜个体生命,渴望现实享受的仙人精神。
侠的精神与仙的精神既相互联系,又有所区别。李白的身上的游侠精神,是他在人生中以叛逆精神动摇封建伦理道德,以傲岸不羁,粪土权贵,不倦地追求个性解放的基础。他鄙视豪门,鄙薄富贵:“作人不依将军势,饮酒岂顾尚书期”。(《扶风豪士歌》)李白有“济苍生,安社稷”的宏图大志和强烈的进取功名的精神,但他始终保持一种“不屈己”的性格,不肯折腰于权势,以“布衣”“野人”自居。他敢于践踏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饮中八仙歌》)向封建统治阶级争取独立和受尊重的人格,改变某些知识分子在高官贵族面前鞠躬卑膝的地位。他希望能够在人与人之间建立自由平等的关系,重义气,贵相知,轻富贵,重然诺,“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侠客行》)而李白对仙人的遐想,更是表达了他“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梦游天姥吟留别》)的气度和风骨。
但是侠与仙的区别同样明显。侠的主旨是建功立业,报效国家。游侠虽不依附于达官贵人,却离不开达官贵人的慧眼识珠,《史记·游侠列传》中有名的游侠莫不如是。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李白会写出“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君侯制作侔神明,德行动天地,笔参造化,学究天人。”(《与韩荆州书》)这样近乎谄媚的文字。但是对权贵摧眉折腰毕竟不是李白的本性,他一直自视甚高,一介平民却藐视权贵,肆无忌惮地嘲笑当政者,批判当时腐败的政治现象,以大胆反抗的姿态,推进了盛唐文化中的英雄主义精神。李白政治理想破灭后,他流连于山水,寄意于神仙,向往的是出世隐逸的生活。这是侠与仙的最大区别。可以说,侠的精神与仙的精神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诗仙李白的风骨。
篇3:李白诗中的仙、侠精神
李白诗中的仙、侠精神
诗人李白,他的诗歌风格豪放飘逸,清新自然,具有鲜明独特的艺术个性,历来为人们所喜爱和传诵。
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号青莲居士,有“诗仙”之称,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和杜甫并称“大李杜”。其诗风格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韵律和谐多变。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色彩,其诗歌是屈原以来积极浪漫主义诗歌的新高峰。李白既是“诗仙”,又是“游侠”,仙的精神和侠的精神在他诗中均有体现,这同他的个人经历以及盛唐气象是分不开的。
李白少年时代的学习范围很广泛,除儒家经典、古代文史名著外,还浏览其他诸子百家之书,并“好剑术”(《与韩荆州书》)。他很早就相信当时流行的道教,喜欢隐居山林,求仙学道;同时又有建功立业的政治抱负,自称要“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靖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
一、李白的酒气
李白好酒,他的好友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一诗中,极其传神地描绘了李白在长安酣饮的情形:“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李白“酒仙”的称号大概由此而来。盛唐的恢弘大气曾一度激起李白积极入世、兼济天下的热情。他才华横溢,胸怀大志;他蓄势待发,待价而沽.李白素怀大济天下的才志,然而不见容于当道,李白好酒,不过借酒消愁,以抒发内心的幽愤而已。千古以下,捧读李白的诗作,于昏黄的灯影下,仍依稀可见诗人左手捧杯,右手执笔的洒脱身影,隐然闻到几缕盛唐美酒的醇香。
二、李白的.仙气
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李白出蜀,“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在江陵,见到了受三代皇帝崇敬的道士司马承祯,司马承祯对李白,称赞其“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此后李白南到洞庭湘江,东至吴、越,寓居在(今湖北省安陆市)。他到处游历,希望结交朋友,干谒社会名流,从而得到引荐,一举登上高位,去实现政治理想和抱负。可是,十年漫游,却一事无成。他又继续北上太原、长安,东到齐、鲁各地,并寓居山东任城(今山东济宁)。这时他已结交了不少名流,创作了大量优秀诗篇,诗名满天下。据史载,李白外貌气质潇洒飘逸,颇具仙风道骨。当年李白在长安结识了时任太子宾客的老诗人贺知章,当时的贺知章已年逾古稀,李白献上了《蜀道难》一诗,贺知章“读未竟,称叹者数四”,认为此诗只有神仙才写得出来,因称李白为“谪仙人”。如我们所熟悉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诗人给我们描绘了一幅神奇瑰丽,似真亦幻,虚无缥缈的仙境“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仙人的世界在惊天动地的声响中出现,仙人们以霓为衣,御风为马,猛虎为之鼓瑟,风鸾为之驾车,共赴仙界的盛会。这是何等耀眼夺目,惊心动魄的情景。而李白高蹈尘外,遗世独立的情怀在这里也得到了突出的表现。李白不仅在诗歌中描摹仙境,而且在生活中也常常出入天地之中,“神游八极之表”。你看他“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下独酌》)“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三、李白的侠气
唐代的长安自汉以来有着浓厚的侠文化传统,尤其是关陇一带人民“融合胡汉为一体,文武不殊途”的生活习惯更是侠风盛行的沃土。对于胸怀壮志的文人来说,任侠成为他们功业意识的一种寄托,李白生活于这样的文化氛围之中,不可避免地受其影响,况且游侠精神“流动着青年人的活泼的情感和新鲜的血液”,充满着“乐观奔放的时代旋律和火一般的生活欲望、人生宣泄”。这更与他酷爱自由、张扬个性的天性不谋而合。
血管里涌动着的游侠精神使李白对剑特别钟爱。诗人一生佩剑,年轻时“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白马篇》),年老时“边尘染衣剑,白日凋华发”(《禅房怀友人岑伦》),求谒时“高冠佩雄剑,长揖韩荆州”(《忆襄阳旧游,赠马少府巨》),醉酒时“醉来脱宝剑,旅憩高堂眠”(《冬夜醉宿龙门,觉起言志》),高兴时“击筑饮美酒,剑歌易水湄”(《少年行二首・其一》),失意时“倚剑增浩叹,扪襟还自怜”(《郢门秋怀》)。他的许多朋友也佩戴着光彩照人的宝剑。”在异常广阔的空间之下,诗人倚剑而立,俯视苍茫大地,不禁情绪激昂、感慨万千!《发白马》:“倚剑登燕然,边烽列嵯峨。萧条万里外,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包虎戢金戈。”
但是,当李白被赐金放还,他平交王侯,一匡天下的理想遭到了破灭。于是李白寄意于山水,想到了求仙解脱,这也是与他飘逸洒脱的诗仙性格是相契合的。如他的《宣州谢I楼饯别校书叔云》:“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惧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这首诗里,我们见到了一位遗世独行、愤世嫉俗的中国诗仙的人格形象,它有道教的洒脱和狂放,丝毫没有佛教空幻寂灭的悲观和基督教遁世苦修、逆来顺受的消极,“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正表现的是珍惜个体生命,渴望现实享受的仙人精神。
四、李白“仙”、“侠”之间的关系
侠的精神与仙的精神既相互联系,又有所区别。李白的身上的游侠精神,是他在人生中以叛逆精神动摇封建伦理道德,以傲岸不羁,粪土权贵,不倦地追求个性解放的基础。李白有“济苍生,安社稷”的宏图大志和强烈的进取功名的精神,但他始终保持一种“不屈己”的性格,不肯折腰于权势,以“布衣”“野人”自居。而李白对仙人的遐想,更是表达了他“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梦游天姥吟留别》)的气度和风骨。
但是侠与仙的区别同样明显。侠的主旨是建功立业,报效国家。游侠虽不依附于达官贵人,却离不开达官贵人的慧眼识珠,《史记・游侠列传》中有名的游侠莫不如是。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李白会写出“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君侯制作侔神明,德行动天地,笔参造化,学究天人。”(《与韩荆州书》)这样近乎谄媚的文字。
但是对权贵摧眉折腰毕竟不是李白的本性,他一直自视甚高,一介平民却藐视权贵,肆无忌惮地嘲笑当政者,批判当时腐败的政治现象,以大胆反抗的姿态,推进了盛唐文化中的英雄主义精神。李白政治理想破灭后,他流连于山水,寄意于神仙,向往的是出世隐逸的生活。这是侠与仙的最大区别。可以说,侠的精神与仙的精神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诗仙李白的风骨。
篇4:李白诗歌的“侠”文化
李白诗歌的“侠”文化
唐代是一个渴慕英雄、极富侠文化心理的浪漫时代,在这个时代横空出世了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侠,说他是武侠,他曾常年身佩宝剑,漫游天下,并有过杀人的经历,说他是文侠,他曾创作了大量游侠诗歌,极富侠义情怀和浪漫精神,其追求自由、飘逸洒脱的侠客气质备受世人仰慕,他就是一代“诗侠”李白。
1李白的游侠诗
李白自身的尚侠情结和侠客风骨,再加上的天纵才情、才华横溢,他的游侠思想必然要表现在他的诗歌当中。据统计,在李白现存940余首诗中,据统计李白“诗中有剑、诗中有侠的,总数不下于百首”⑵,可见其游侠诗创作之丰。李白的游侠诗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1.1描写游侠生活和游侠态度。 “击筑饮美酒,剑歌易水湄。经过燕太子,结托并州儿。少年负壮气,奋烈自有时。因击鲁勾践,争博勿相欺。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少年行》)表现功未成、名未就时任侠行乐的生活状态。
“青云少年子,挟弹章台左。鞍马四边开,突如流星过。金丸落飞鸟,夜入琼楼卧。夷齐是何人,独守西山饿。”(《少年子》)叙述少年游冶之事,表现及时行乐放纵不羁的飘逸之态。
“儒生不及游侠人,白首下帷复何益。”(《行行游且猎篇》)将游侠与儒生作对比,认为只会讲经诵典的儒生不如游侠活得潇洒,肯定游侠的生活态度。
这些诗表露出了少年人的放纵不拘和玩乐习气,多展现游侠的射猎游冶、斗鸡走马、任酒使气等活动,通过这些活动来展现和宣泄豪侠之气。
1.2歌颂侠客气质和侠义精神。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义气素霓生。”(《侠客行》)称赞侠客优雅、洒脱的飘逸气质。
“袖中赵匕首,买自徐夫人。玉匣闭霜雪,经燕复历秦。其事竟不捷,沦落归沙尘。持此愿投赠,与君同急难。荆卿一去后,壮士多摧残。长号易水上,为我扬波澜。凿井当及泉,张帆当济川。廉夫唯重义,骏马不劳鞭。人生贵相知,何必金与钱。”(《赠友人三首》其二)“与君同急难”一句强调侠客急人之难,重节重义。“人生贵相知,何必金与钱。”表明侠士视情义为第一,而视金钱如粪土。
1.3表现自由精神。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客行》)行事我行我素,追求自由。
“别君去时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梦游天姥吟留别》)
“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
这两首诗虽与侠没有直接的关联,却反映了一种崇尚自由、不向权贵低头的大侠风范。李白一向自负轻狂,追求无拘无束的生活,向往自由精神的诗歌在他的诗中展现得尤为明显。
2李白的侠客梦
“忆昔作少年,结交赵与燕。金羁络骏马,锦带横龙泉。寸心无疑事,所向非徒然。”(《留别广陵诸公》)
“风流少年时,京洛事游遨,腰间延陵剑,玉带明珠袍.”(《叙旧赠江阳宰陆调》)
从李白的这两首诗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头戴高冠腰佩雄剑身穿珠袍坐跨骏马的少年侠士,很显然,李白早已把自己看作是一名纵横天下的侠客。
李白好任侠,这是当时代的人们所公认的。青年时代的他就有过任侠的生活经历。“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上韩荆州书》)它是一个真正学过剑术的诗人,并且有过亲手杀人的经历。李白在其诗中写道,“结发未识事,所交尽豪杰”(《赠从兄襄阳少府皓》)“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结客少年场行》)李白自称所结交者尽是江湖英雄豪杰,并于闹市之中谈笑杀人。魏颢也曾这样描述李白:“眸子炯然,哆如饿虎……少任侠,手刃数人 ”(《李翰林集序》)至于他为何手刃数人而不受法律追究,则可能是由于当时蜀中地区律令松弛的缘故。
李白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在未出蜀之前就满怀豪情,满腔热诚,渴望建功立业、拜将封相。他选择入仕的途径也与众不同,他没有走科举的道路,之所以如此,由他的`性格判断,可能是对这种循规蹈矩的仕途之路的天生反感,也可能是这条道路难以使他力抵卿相、一举成名,因此他选择的是通过荐举、制举的方式,用王霸之道、纵横之术来游说人主,以期一鸣惊人,从而扶摇直上、平步青云。然而,李白这种“安社稷”“济苍生”的政治理想到最后也仅仅停留在理想上,后来虽然受到唐玄宗的诏见,颇受玄宗赏识,但也只是因为他的文采出众,授予他的官职也不过是写诗作赋博君王妃子一笑的翰林院学士,这与他致身卿相、封妻荫子的梦想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可以说,李白的任侠精神与他积极用事息息相关,他的侠气与他的政治理想总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任侠既激发了他的爱国情怀,又成为实现建功立业的一种手段。“万里横歌探虎穴,三杯拔剑舞龙泉”(《送羽林陶将军》)希望凭借自己熟读兵书、任侠击剑的本领,累立边功、进爵封侯。“试借君王玉马鞭,指挥戎虏坐琼筵。南风一扫胡尘静,西入长安到日边”(《永王东巡歌十一首》)但李白在仕途上总是不如意,这首诗写于安史之乱,李白本想在乱世中一展雄才,可结果却身陷囹圄,还差点丢了性命。
当在现实中不得志时,李白往往就沉浸于用文字编织的侠客梦中,或自我鼓励,或借以排遣不得志的苦闷,他的任侠情感和侠客梦在某种程度上已成为他的一种精神寄托。“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将进酒》)这两句诗既是李白极度自信的一种写照,也是在自我加勉,在屡受挫折之后仍希图东山再起。“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行路难》)自己的侠气难以得到舒张,抱负尚未实现 ,食不能咽,心中一片苦闷与茫然。
事实上,李白试图平步青云、力抵卿相的梦想的破灭是一种必然,他脱离唐代社会现实的价值判断是导致其人生悲剧的重要原因,然而,正是这样的价值系统却在艺术创作上成就了李白,他不拘一格洋洋洒洒的文学作品使他成为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傲世独立、文采飞扬的大诗人之一。
篇5:李白诗歌的征服精神
李白诗歌的征服精神
生命精神是人的生命意识内在和外在的统一,是主体生命力的聚合和放射,就其作品而言,更表明诗人“如实地呈现了‘人’的生存状态,并在其中追问着生命的意义。”中国文学的生命精神,远自上古神话,中经诗三百和屈原辞赋,到《古诗十九首》,主线分明,蔚为风采,都在生命体验的大开大阖中表现着诗学魅力。而以生命体验为核心的中国诗学到了李白所生活的盛唐则达到了“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程度。我们从杜甫对李白的诗学评价中得到的就是生命精神的爆破性信息。李白的生命意义结合着一系列的情结要素发之于诗歌,淋漓的元气,创作的欲望,大有“下笔如有神”的天人贯通之势。究其实,“神者,吾身之生气也”,“灵变惝恍,妙万物而为言”,它是诗人特殊的生命体验。“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江上吟》),“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赠裴十四》),“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把酒问月》),“屈平辞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江上吟》),“长安宫阙九天上,此地曾经为近臣”(《单父东楼秋夜送族弟沈之秦》),“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未应晚” (《梁园吟》)――当李白把创作情结、黄河情结、长江情结、名山情结、明月情结、屈原情结、长安情结、东山(谢安)情结等凝聚为这样的诗句的时候,读者感受到的便是心灵时空浩淼巨大的诗人的生命绝唱。
东方式的天人贯通的诗学境界,所表达的“诗者,志之所至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的诗美,心是核心,是生命力爆发的原点,志、情、意都由心来统摄,最终达到的`即是“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的诗学效果。在这里,当生命力受到阻遏和压迫时,它产生的主体紧迫感、反抗性和破坏度就内转或外射为强大的生命征服精神。李白把这种生命征服精神一旦典型化、积聚化、气势化,就有诸如“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陪侍郎叔游洞庭醉后三首》)“我且为君捶碎黄鹤楼,君亦为我倒却鹦鹉洲”(《江夏赠韦南陵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将进酒》)“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宣城谢楼饯别校书叔云》)等“一往豪情,使人不能句字赏摘。盖他人作诗用笔想,太白但用胸口一喷即是”(严羽评点《将进酒》语)的诗情和由诗情所一气呵成的那些带有攻击性和崇高性的征服人的恢弘壮美诗篇。
与生命精神同系一身的是诗酒精神。李白被称为诗仙、醉仙。诗和酒,在李白身上表现着风流倜傥的盛世气度,在李白诗歌中表现着自由奔放的浪漫壮阔。盛世气度和浪漫壮阔李白都把它们精神化了。郭沫若先生曾以《江上吟》为例说明李白对道教迷信的觉醒,认为“那是酒与诗的联合战线,打败了神仙丹液和功名富贵的凯歌。”是的,作为道教方士的李白,青少年时代就和道教接触颇多,出蜀后“五岳寻仙不辞远”,迷信于访仙、求道、采药、炼丹,以至天宝三年遭谗而被“赐金还山”离开长安后,接受了道,加入了道教。但是,“提壶莫辞贫,取酒会四邻;仙人殊恍惚,未若醉中真”(《拟古》其三);“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月下独酌》其二);“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月下独酌》其四)――“酒是使他从迷信中觉醒的触媒”,仿佛成为了他的“保护神”,“使他逐步减少了被神仙丹液所摧残和毒害。”于是,酒的精神成全了李白醉后许多好诗,也创造了“醉态盛唐”的诗的高峰。杜甫《饮中八仙歌》写道:“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这既是诗圣为“醉态盛唐”拍摄的特写镜头,也是诗圣为李白拍摄的特写镜头。在这个特写镜头里,诗酒风流原型化为淋漓尽致的社会气象及其熏染下的个性张扬。诗和酒从来没有像盛唐那样统一得登峰造极,后世莫比;诗和酒从来没有像李白那样典型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如果说,薛用弱《集异记》记载的王之涣、王昌龄和高适于大雪天合演的“旗亭画壁”旨在宣达盛唐诗歌的社会化和普遍化,那么孟《本事诗・高逸》、韦睿《松窗杂录》、段成式《酉阳杂俎・语资》、乐史《杨太真外传》、宋祁《新唐书・文艺传》中关于李白诗酒浪漫和风流的经典式传说就无疑具有文化学的精神意义了。诗酒浑然为一种精神,李白或以醉态狂幻抒写之,或以巅峰体验挥洒之,哲学追思结合着深沉忧患而逼近生命本真。谢楼上,李白举杯把盏:“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昨日已去,时不我待;今日烦忧,无以名状。在时间的悠悠长河中,李白寻觅到了空间的一“酣”:“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酒的“触媒”和刚健清新的诗文接上了头,酒似乎就有了时空互补的巨大魔力,飞扬的诗兴也足以让诗人可以上青天揽明月了。“诗”的生命置换了酒的魔力,更置换了“我”的生命。杨义先生把这叫做“强自我”境界,他说:“(那)是融合着生命的紧迫感与生命意义的荣誉感双重压力的。在李白那里,这种‘强自我’以强大的生命力应对着来自社会、政治、文化各界的挑战,或以狂肆的姿态,或以高傲的态度,遇冷落而情愈切,遇挫折而志弥坚。”⑥当诗兴逼近生命本真的时候,“愁更愁”的愁犹如“抽刀断水水更流”,不可遏止。既然酒不能消愁,李白只好挑战“愁更愁”的愁了:“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这种已被现实牢笼,又不愿接受,反过来却想征服现实的态度,正是李白的独特性的表现。”
的确,诗是李白的生命,虽然他说过“万言不值一杯水”的牢骚话,我们却不能当真,以为诗对他好像连白开水都不如了,这样就造成了天大的误会。“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那《古风五十九首》的开篇宣言,不正说明李白拿诗等同生命的庄严誓词吗?而且诗和酒一经联合为统一战线,李白在“醉态思维”的强意识下 “通过对生命潜能的激发、宣泄、畸变、升华和幻化,于醉心腾跃和醉眼蒙中,体临着生命的种种临界状态,看取了生命的内在秘密。”⑧“屈平辞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江上吟》)在李白看来,诗的生命是不朽的,可以与日月同辉,其巨大的力量可以撼动五岳,跨越江海;相比之下,楚王台榭那样的荣华富贵在宇宙时空中又算得了什么?诗心与天体宇宙的沟通岂不具备了征服一切的形而上的精神力量吗?
李白的人格精神是非常鲜明的。就最高理想而言,李白选择了功成身退。然而,“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宇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的政治追求始终未能实现,所以他功既未成,身也就未退。身之未退,便意味着进取,李白为了进取,曾经入长安、从永王,即使到了病暮之年,还去请缨参军。所以他的进取体现着一种理想人格。李白因为政治理想无由实现而痛心疾首,不改初衷,这是他理想人格最难能可贵的地方。执著的追求造就了李白的现实人格,他在政治理想与社会现实的矛盾中,多以一个孤傲的诗人的姿态保持着自己理想人格的本色。在较多的诗歌中,李白常常把自己比做历史上循道而求的孔子,辅佐君王的管蔡,匡扶社稷的傅李,东山再起的谢安,大隐金门的方朔,朝秦暮楚的苏张,献身美政的屈原,决胜千里的韩信,运筹帷幄的张良以及贾谊、郭隗、邹衍、侯嬴、萧何、冯谖等。他们虽然各具风神,但在或出将入相或为王者之师这一点上颇有共性,而且大都一言九鼎,重诺守信,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现实不能使李白如愿以偿,这些人格价值就被偶像化精神化为惊风雨泣鬼神的悲剧力量,成为他诗歌现实性和深刻性极强的人生主调,成为他诗歌征服性和冲击性极强的人生呼喊。
理想和现实的冲突和矛盾并不意味着李白人格的倾斜和分裂,李白是以自我为轴心对理想加以整合,整合为强悍的征服性人格尊严。李白自尊、自傲,与诸侯平交,不肯低眉于权贵,甚至戏万乘若僚友,这是同时代的诗人绝少做得到的。他把“追求和挫折可以换得深刻的聪明,人生和精神历程经过痛苦的失落之后可以拥有的刻骨铭心的内在富有”⑨发散做真正的诗人的大气,即自我觉醒、自我超越、自我奋斗、自我肯定、自我信任和自我标榜⑩。李白诗歌的自我意象时而表现为楚狂人,时而表现为海上钓鳌客;时而表现为大鹏天马,时而表现为凤鸟白玉;时而表现为仙人醉圣,时而表现为白云孤松等,他借助组合思维贯通古今,打通历史和现实,连通天地和内宇宙,于有序和无序的纷扬跌宕、腾挪跳跃和错综变幻中展示着自我力量的雄峻和伟岸,庄严和永恒。这也是李白诗歌震慑人心的关键之所在。
篇6:诗歌欣赏:仙侠奇缘,花千骨
诗歌欣赏:仙侠奇缘,花千骨
碧海蓝天纤云织,琼楼玉宇飘天际。
三山景色美如幻,上古仙尊此中居。
长留仙山名远扬,层峦叠嶂多玄机。
三尊镇守年复年,奇花异珍叠翠绿。
八千弟子声赫赫,十方神器定寰宇。
凝神练气霞光聚,长空驰骋观旖旎。
替天行道除妖孽,慈悲怀柔广恩施。
绝情殿高孤清冷,仙风道骨脱尘俗。
白衣胜雪心不染,子画破规收门徒。
一生只收一弟子,清纯千骨入禁室。
倾囊相授不藏私,艺高体香遭旁妒。
露台株植桃花树,桃花蜜羹喂君吃。
朝朝夕夕长相依,月下瑶琴共唱抚。
一念成执动情意,为君伤悲为君喜。
护伊周全思缜密,生死劫数任东西。
刀山火海无所惧,出生入死身不辞。
为救师尊仙身弃,堕仙成魔又怎的?
仙魔本是一念执,舍身取义为君死。
断念剑下斩妖体,齑粉幻化成空寂。
真爱最终胜劫数,一魄轮回重皈依。
谆谆教导从幼时,朝夕相守掌中护。
一报一还心倾付,患难之中见真意。
诸仙好事皆相助,此情可鉴感天地。
上师迎娶娇弟子,道家婚配自此始。
神仙眷侣惹羡慕,永世同结连理枝。
好事多磨莫放弃,此中有味见真理。
身正自然站得直,莲座终究伴佛祖。
一段戏说揭迷雾,修身养性自超度。
贪嗔痴念都去除,明月清风来照拂。
感恩博爱常惜福,和谐世界共赢取。
篇7:李白诗歌中植物意象
李白诗歌中植物意象
植物意象作为其诗歌中极为常见的群体意象,体现了他对各种植物不同的情感倾向,能够很好地向我们展示李白独特的审美情趣和灵活自由、发想无端的意象运用,是研究李白诗歌风格的又一切入点。
一
李白的诗歌意象,前人已多有探究,如“酒”“月”“剑”之类颇能显示其豪壮之气、游侠之风的意象。然而李白作为一个天才般的人物,意象中也颇有与众不同,难以常理论之处,可以作为深入研究的出发点。
黄庭坚说:“余评李白诗如黄帝张乐于洞庭之野,无首无尾,不主故常,非墨工椠人所可拟议。[1]”方东树《昭昧詹言》里说:“太白当希其发想超旷,落笔天纵,章法承接,变化无端,不可以寻常胸臆摸测;如列子御风而行……[2]”这两段话都形象地表现了李白诗歌中飘忽无端、难以捉摸的意象世界,这个世界普通人只能欣赏,无法揣摩效仿,此间种种风物自是颇具灵性。以植物意象为例,试看以下诗句:
山花插宝髻,石竹绣罗衣。(《宫中行乐词八首》[3])
宝剑双蛟龙,雪花照芙蓉。(《古风》)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春思》)
西域春风落花时,挥鞭直就胡姬饮。(《白鼻》)
李白诗中植物意象的选择既透露出传统东方美学色彩,又融会了西方美学的精髓。其中“优美与崇高”的对比,信手拈来,语出天然,已成习惯。“山花插宝髻”一句中“宝髻”既已富贵无匹,遂用“山花”中和,乡野之味与宫廷贵气相结合;“罗衣”已沾染世俗之气,而“石竹”却带来浩然仙气,不是牡丹、芍药等宫廷常用花卉,而是名字清雅而花朵绵密娇小的野生石竹。优美与崇高本来相互矛盾,李白却将其有机结合,使柔者更柔,雄者更雄,深得其中三昧。再如“雪花照芙蓉”一句,“宝剑双蛟龙”何其勇武豪壮:宝剑沉于潭中千年,待风云际会之时,化为蛟龙,腾空而起,绞起万丈雷,而下一句“雪花照芙蓉”又何其婉转,仿佛滔天剑气汇于剑尖,剑光凌利划起像雪花一般冷厉的剑芒,却只是映照出芙蓉的灼灼风姿。剑光与芙蓉何其冲突,却又何其相配,如同太阳照在皑皑雪山上,折射出冷傲的光彩。而“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一句中,“燕”“秦”俱是北地彪悍之国,“碧丝”“绿枝”“桑”却带着江南水乡的柔美。女子春日等待归人的曲意柔肠,便是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了。另一方面,“西域春风落花时,挥鞭直就胡姬饮”里“西域”和“胡姬”意象相勾连,而“春风落花”是柔美哀怨的,“挥鞭直就”是勇武豪壮的,两相对比,连令人感时伤怀的春日落花都带着一股子暖意和生机,一股子喜悦和灵动。
李白诗中体现的优美与崇高的结合,不光在于均衡,还有原有意象内涵的偶然改变。他具有敏锐的美学感知能力,对于诗歌中的意象寄予了更高雅的审美情趣。
二
李白被赞颂为“诗仙”,是因为他的诗歌里弥漫着超凡脱俗的神仙气息,他曾在诗里自豪地写道“四明有狂客,风流贺季真。长安一相见,呼我谪仙人”(《对酒忆贺监二首》),这种自由放逸的仙气来自于他与众不同的眼界和气魄,也体现在他对植物意象的特殊选择和运用中。李白诗歌中植物意象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
这些意象大多是清新自然的,诸如兰桂、梧桐、松柏等传统美学中的“嘉木”“香草”。正如他自己所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他在使用植物意象时,大多仅凭植物本身的特征和形象去营造意象世界,很少对所描写的植物大加修饰、雕琢,因此读起来朴实清新,颇有自然真味。
他所使用的植物意象有柔婉的也有极为广阔的,最典型的例子要数他将巍峨高山比作娇艳芙蓉了,这样的诗句在他的诗歌作品中俯仰皆是。从那句著名的“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妾薄命・汉帝重阿娇》)可以看出,在李白心中,芙蓉花是对一个女子最好的希冀和赞美,“芙蓉”这个意象在他的诗里有独特的地位,不同于普通美丽女子的“桃李”“花颜”,“芙蓉”带有明显的神圣意味,“西岳莲花山,迢迢见明星。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古风其十九》)中的莲花山是华山最高峰,明星是华山神女名,而芙蓉作为女神手持物,是尊贵中的尊贵,清逸中的清逸,是百花之首,是李白对于美好人格的向往。到了神仙世界里,那也是“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庐山遥寄卢侍御虚舟》)。他甚至用芙蓉花去比巍峨的高山:“兹山何峻秀,绿翠如芙蓉”(《古风》)是华不注峰,九华山则是“天河挂绿山,秀出九芙蓉”(《望九华赠青阳韦仲堪》),“太华三芙蓉,明星玉女峰”(《江上答崔宣城》)是华山,“丹崖夹石柱,菡萏金芙蓉”(《送温处士归黄山白鹅峰旧居》)是黄山。李白不拘于意象的事实特质,而是抓住意象美感的精神实质来构建诗意世界。
特定植物意象的感情色彩并不固定,而是随意而动。“桃李”这个意象在其作品中频繁出现。在存世的九百多首诗中,“桃李”这个意象大多都是组合出现的,是李白诗中最常见的植物意象之一,在诗歌中主要有三种形象,有的甚至是相反相对的:一种是谄媚、阿谀甚至艳俗的丑恶面目,大多使用对比反衬的表现手法,例如“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古风》),这首诗中用两种植物对比,再用严子陵典故说明自己清高孤傲不与人群的情操。与之相对的是如同美玉一般沉默而踏实奉献的美好品格,“玉不自言如桃李,鱼目笑之卞和耻”(《相和歌辞・鞠歌行》)。美玉如此高洁无瑕,和桃李一样不夸耀付出却自有光华。世上多的是鱼目笑珍珠的事情,而人才和君子总是为小人所妒忌。第三种是用来比喻美好却短暂的事物,借以阐发幽思,或是感慨时光流逝,年华不再,功业难成,或是警示世人不能沉醉于盛世美景之中,因为“开花不早落,桃李不如松”(《杂歌谣辞・箜篌谣》),美丽的花朵迟早会凋谢的。同样的还有“落花纷纷稍觉多,美人欲醉朱颜酡。青轩桃李能几何,流光欺人忽蹉跎”(《前有一樽酒行二首》)。而“桃李出深井,花艳惊上春。一贵复一贱,关天岂由身。”(《中山孺子妾歌》)以容易凋谢的桃李和班婕妤团扇失宠的故事说明君王的宠爱不由得自身选择,借以排遣幽愤。第四种是比喻友情,多用来表现江湖义气,“赤心用尽为知己,黄金不惜栽桃李。桃李栽来几度春,一回花落一回新。府县尽为门下客,王侯皆是平交人”(《少年行其三》)整首诗都是洒脱豪放之气,语近游侠。 “桃李”意象的繁多含义可以从侧面说明各种意象在李白心中都是渲染气氛和展示才华的工具,他早已熟练掌握意象之法,窥见至高奥秘,在其他诗人还在触景生情时,他无需思考、不拘一格,各种意象便如同施了法术一般,按照天地意志排列。
三
李白诗歌中的植物意象世界是以先秦文学为基础的。尤其从《楚辞》和屈原的作品汲取良多,《山海经》也为其提供了大量的意象源泉。李白诗歌中的植物意象继承了屈原、宋玉等人的传统审美内涵,诗歌中多见芙蓉、薜荔、琼蕊、桂枝、芳兰、蔓草、绿萝、兰蕙等属于“香草”的植物意象,并且同样具有政治讽喻意味。
“不采芳桂枝,反栖恶木根”(《古风》)反映了世道人心败坏,众人追名逐利,而对个人修养不屑一顾的行为,而“夷羊满中野,盈高门”(《古风》)中“”作为两种《离骚》中的恶草,比喻奸佞小人。比干、屈原均被君王厌弃,也暗示了君王昏聩,贤臣遭贬的现象。“夷羊”是亡国的神兽,有警示君王的意味。这首诗通过借古喻今的方法表达了内心的不平与愤懑。“美人不我期,草木日零落”(《古风》)则化用了《离骚》中的“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屈原的“秋兰兮蘼芜,罗生兮堂下”与李白的“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是一以贯之的审美取向。可以说李白诗歌无论是意象选择,还是情感态度,都沿袭了屈原以香草自比,抒发政治情感的.传统。
李白诗作中的植物意象有现实性的,也有很多虚构性的。既有在现实生活中可以考察到的真实存在的客观物象,也有前人或诗人对现实存在经过想象虚拟出来的虚幻性的意象。而其中的虚幻性植物意象一般来自《山海经》等上古大荒的神话传说。
“苍苍三株树,瞑目焉能攀”(《古风五十九首》)中的“三株树”出自《山海经・海外南经》:“三株树在厌火北,生赤水上。其为树如柏,叶皆为珠”。[4]《山海经・海外东经》:“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中的“扶桑”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李白为了显示自己的豪情说:“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短歌行》)。另一首诗《上云乐》中的“西海栽若木,东溟植扶桑”里提到的“若木”,同样出自《山海经・海外南经》:“大荒之中,有衡石山、九阴山、洞野之山,上有赤树青叶赤华,名曰若木”。而《天马歌》“虽有玉山禾,不能疗苦饥”中的“玉山禾”则同样出自于《山海经》中“昆仑之上有木禾,长五寻,大五围”。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可以发现李白诗歌中含有大量来自于《山海经》的植物,这些神奇的植物代表了李白对于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神话世界的喜爱,也显示了李白善于从远古神话传说中寻找灵感、采撷果实的意识。
古时的神话传说是浪漫主义文学的源头,它们幻想奇特、情节瑰丽,启发了后人创作时的想象力和表现力。在李白诗中有许多大胆神奇的想象,而对于神话传说的植物元素的取用则给李白诗作染上了浪漫性、神秘性的色彩。
李白诗歌中的植物意象体现了他独特的审美情趣和敏锐的感知能力,他从《楚辞》和《山海经》中感染了浪漫主义精神,汲取了一系列植物意象;他广泛地化用前人诗句,灵活地运用这些意象来进行创作;他通过改变同一植物的感情倾向,创造出更具表现力的意象世界;他取法自诸多先秦典籍,用道家和方士们傲然睥睨的目光去挑选取用,从而构建神秘缥缈的意象世界。
篇8:李白诗歌中浪漫主义情怀
李白诗歌中浪漫主义情怀
李白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天才诗人,他的诗歌,具有最强列的浪漫主义精神。
李白是盛唐诗坛中一颗璀璨的巨星,以其不朽的诗歌征服了一代又一代读者。李白留给后人九百多首诗篇,是我国古代文学中的珍贵财富,其诗歌具有一种激荡宏大的情感张力,不仅具有强烈的浪漫主义精神,而且创造性地运用了一切浪漫主义手法,使内容和形式得到了高度的统一,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纵观李白诗歌,浪漫主义是其主要特色。本文将对李白诗歌中的浪漫主义特色进行阐述。
一、李白的诗词豪迈奔放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意气奋发,豪迈奔放,对自己充满信心,对未来极其乐观。是对自我、对人生的有力肯定,同时也表现出诗人顽强的生命力量,它曾经鼓舞过众多颓唐失意的人奋起前进。“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又如,“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日月”, 诗人用他炽热的感情、丰富奇特的想象力抒发着自己的情怀,这种情怀大气磅礴、排山倒海、一泻千里。“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字里行间充满火热的感情和积极进取的精神,呈现出一种积极的浪漫主义色彩。
李白的诗歌最大的特征就是“豪”。他的豪放可以表现在两个方面,一者是他对自己的自信十足,以至于有一些狂妄,因此他有恃才傲物的`资本,表现出自己的清高。李白被唐玄宗召赴长安时,他满心喜悦,高歌“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当他明白自己只是个“御用文人”的时候,他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傲然离去。另一个方面,李白的诗歌气势恢宏,意境广阔。“噫吁口戏,危乎高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贺知章为李白的大气深深所折服。“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意境阔达,气势磅礴。
二、李白的诗歌想象丰富
李白善于借助超现实的幻想或古代神话传说构成各种瑰丽奇特的艺术境界。当现实中的事物不足以形容、比喻或象征他的炽烈感情时,他便借助于超现实的幻想或古代神话传说。李白诗歌的想象变幻莫测,发想无端,奇之又奇。
三、李白的诗歌大胆地夸张
李白善于用大胆的夸张创造离奇意象,营造神奇异采、瑰丽动人的意境,这也是李白的浪漫主义诗作给人以豪迈奔放、飘逸若仙的韵致的原因所在。李白用“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描绘珠溅玉迸的瀑布;用“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来描绘水流湍急,行舟如飞;用“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来描写寺院中楼宇的高耸;用“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来比喻无限愁思。
四、李白的诗雄奇飘逸
李白的浪漫主义诗歌飘逸、潇洒、富于想象力。他讴歌祖国山河与美丽的自然风光,风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从高耸入云的奇山异岭,到梦幻迷离的洞天星月,驰骋想象,天马行空,创造出一幅幅虚无缥缈的仙界神话,令读者无限神往。如,“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这些诗句描绘出了一副令人神往的仙境。“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展现了作者旷达博大的胸襟和飘逸潇洒的性格。
五、李白的诗歌想象变化莫测
李白诗歌的想象变幻莫测,随意生发,离奇惝恍,意象壮美而不乏清新明丽。与喷发式感情表达方式相结合,往往发想无端,奇之又奇。如:“西岳峥嵘何壮哉!黄河如丝天际来。……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流射东海。”,“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真是想落天外,匪夷所思。李白诗歌中的想象,一个紧接着一个,想象之间,跳跃极大,纵横变幻。如:“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把衣裳想象为云,把容貌想象为花;又如,“熊咆龙吟殷宕泉,粟深林兮层巅。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扇,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李白以才赋诗,前无古人。天才使其构思敏捷,造语迅速;奇才使其诗风豪爽,视角独特;仙才使其诗格飘逸,情绪超然。李白对后世的巨大影响,他那“天生我才必有用”的非凡自信,那“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独立人格,那“戏万乘若僚友,视同列如草芥”的凛然风骨,那与自然合为冥一的潇洒风神,曾经吸引过无数士人。
李白的浪漫主义诗风是艺术表现的最高典范,他把艺术家自身的人格精神与作品的气象、意境完美结合,浑然一体,洋溢着永不衰竭和至高无上的创造力,李白浪漫主义精神及风格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一道永恒的彩虹。